第一百一十一章 神秘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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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神秘大俠
“紅衣姐姐，你今後有什麽打算？”如初突然開口，打斷了冷茵和紅衣擠眉弄眼的傳遞消息。
紅衣看了一眼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現的如初，稍稍松了一口氣，“小王爺已經安排好了，讓我留在王府做一名釀酒師。”紅衣酒肆是無法再開下去了，想要在京都城生存就必須要有生計，紅衣只會釀酒，自然是幹不了別的。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和我們一起離開。”如初開口相邀。離開燕國，到了川江就是十三盟的地盤了，那些人就算是再猖狂也不敢放肆。
“對啊，紅衣姐姐你不如和我們一起走吧，川江那裏物阜民豐，是江南水鄉之地，景色優美，是個好地方的，說不定還能找到好人家嫁了呢！”冷茵越說越起勁，仿佛真的已經回到了川江。
紅衣輕笑著搖搖頭，“不了，我不想離開這裏。”
“為什麽？”冷茵覺得紅衣姐姐一個人，孤零零的很是可憐。
“你們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紅衣招招手，兩個好奇的腦袋湊過來，將坐榻也搬著圍了上來，準備聽故事。
“那時候我剛剛學成下山，年紀應該就和冷茵差不多吧，”紅衣仿佛是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當中，腦海裏又浮現出那個一身紅衣執劍天涯的女子，帶著初出茅廬的懵懂闖蕩江湖，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你會武功？”冷茵驚訝的忍不住開口詢問，就連如初都忍不住感嘆一下。
紅衣嘴角掛著笑容，“我那時候心高氣傲，根本不知道江湖險惡，高手如雲，以為自己已經是天下無敵了。所以出師之後什麽閑事都敢管，什麽人都敢幫，完全無所顧忌。”
“久而久之積攢了不少仇家而不自知，後來終於有一天爆發出來，他們聯合起來偷襲我，挑斷了我的手筋腳筋，廢去了我的武功，想要將我關起來，一直折磨到死。”
冷茵不可思議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這些人太殘忍了！”她從未接觸過真正的江湖，自然不知道那些所謂的肝膽相照俠義之人很多都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如初卻是行走江湖多年，自然知道其中緣故，自己曾經也吃過暗虧，當時差點丟了性命。幸虧那時候父親一直有暗中派連新叔叔保護自己，才能躲過一劫，也正是因為這個吃一塹長一智。
“誰救了你？”能將她從那麽多高手中救下，可見此人武功之高。
一說起這個人紅衣的眼睛裏面似乎照亮了光芒，“就在我絕望的時候，一個大俠從天而降，不過片刻的功夫就打跑了那些人，只是當時的我奄奄一息，還未看清楚他的容貌就暈了過去。”那時候的自己仿佛是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那人的出現猶如神仙下凡，月白色的衣衫上面不染一絲纖塵。
“那你醒來以後是不是看到那位大俠英俊帥氣的臉，深深的愛上了他。”冷茵仿佛是看到了愛情生根發芽的樣子，嘴角笑的一臉暧昧。
“小姑娘想什麽呢！”紅衣無奈的搖頭嘆息，當年的自己又何嘗不是如冷茵這般天真的期待著，“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能動的，疼痛讓我夜不能寐，一直迷迷糊糊的發著高燒，傷口反覆感染，一時半刻根本無法好起來。”
如初自然知道被廢武功之後的痛楚，就算是自己的娘親出手都未必能夠保全她的性命，那時候哪有那麽多心思去想那些風花雪月的東西。
“就這樣反反覆覆了一個多月，治傷的大夫一次又一次的上藥再劃開清理毒血，再上藥，再次劃開，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次，疼的已經沒有知覺了，那時候想的最多的是還不如當初就被他們殺掉一了百了。”
冷茵也沈默了，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艱辛。
“一個月之後，我再次見到了那位大俠，他親自過來為我運功將挑斷的手筋腳筋接回去，我才漸漸的開始慢慢恢覆。”
“那你是不是見到他了？有沒有和他講述你的心意。”冷茵向來比較關系這些事情，轉瞬忘記了之前的艱辛。
紅衣搖搖頭，“我只見過他三次，第一次他從天而降救了我，只是那時候我只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便暈厥過去，第二次他來給我接上手筋腳筋，只吩咐了大夫好好照顧我，並未和我多說一句話，第三次，那也是我此生最後一次見到他，我鼓起勇氣拉住了他要離開的衣袖，向他表達了謝意，本以為他會有所動容，沒想到他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轉身離開。自始至終都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甚至都沒有正眼看過我。”那時候的她還傻傻的以為大俠還會回來看望她，實則不過是救人救到底，給了自己銀票就算是找好了生計，至此以後二人再無瓜葛之意。
“那後來呢，是不是你們二人相愛了？”冷茵眼睛裏面都在放光，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紅衣苦澀舔了舔唇角，這麽多年了她第一次和別人說起這件事情，終是難以釋懷。“後來我就用那些銀票開了紅衣酒肆，當日他照顧我的時候我聞到了他身上的梅子香氣，想著可以釀造梅子酒，等他回來了一定喜歡。而且梅子在川江一帶盛產，我一度以為他會是來自那裏的人，所以這些年我一直在川江一帶進貨梅子和酒曲，親手釀酒，來回往返，卻再也沒有見過他。”
如初拉過紅衣冰冷的手包裹在手心裏，“那位大俠給了你新生，你應當忘記過去，重新開始的。”
“忘不了的！”紅衣眼角滑下一顆淚珠，隱藏在心底十多年的秘密一旦被解開，就是無盡的心酸苦澀。
“那他長什麽樣子，你告訴我們，我們幫你找。”冷茵拍著胸脯保證。
紅衣眼淚掉的更兇了，她抹著臉上的眼淚，吸吸鼻子，說出了一句讓二人更加吃驚的話，“我不知道。”
“怎麽會？”
“他每次出現都是帶著一只銀色的猙獰面具，一襲月白色的衣袍，我從未見過他的樣貌。”紅衣端起酒杯，不自覺的再次喝了一杯酒。
“啊？”這下冷茵也無奈了，這樣的人去哪裏找，總不能見人就問吧，而且過去這麽多年了，說不定那人早就不戴面具了。
如初卻是腦海裏閃過一個人影，她握著紅衣的手心微微發緊，“那位大俠當時多大年紀？”
紅衣眼中的訝異一閃而逝，“約莫三十歲左右吧。”沒有見過臉龐，但是看身形和說話應該差不多吧。
十幾年前，三十幾歲，又是在京都城，還帶著銀色猙獰面具，這所有的一切都十分吻合，如初心底一緊，難道說真是？
“你是不是想到什麽了？”紅衣看如初眼神飄忽，突然升起了一股希望。
如初搖搖頭，“沒有。我只是在想你難道沒有想過，這麽多年過去了，也許那位大俠早已娶妻生子，你這樣漫無目的的等著也不是辦法。”
“是啊，要不你和我們一起去川江，說不定能夠遇到那位大俠。”冷茵再次提議讓紅衣和他們一起走。
紅衣堅定的搖搖頭，“我就在這裏等著他，就算是等不到我也不會離開。”因為這裏有他們之間僅存的一點回憶，她是不會離開的，即使知道再也等不到那位大俠，他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過。
如初握緊拳頭，紅衣沒有說出口的原因她卻是聽明白了，這個癡傻的女子，就算再等多久那人也不會出現，因為他根本就忘記了有這麽一個人的存在，而且就算是真的想起來了，也不過是陌路，那人冷心冷情。
“所以小如，”紅衣突然拉住如初的手，“我已經錯過一次，便是一生，你千萬不要學我，珍惜身邊之人，不能讓自己的幸福流失！”她朝著司辰的方向努努嘴，示意她不要錯過。
如初的心底卻是冒出來另外一個人，也許從一開始就不應該遇到吧。
當晚如初第一次放縱自己喝酒，也許是因為紅衣的話，也許是因為紅衣的那個故事，總之到了後來如初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麽拿著杯子，一杯接一杯的灌入口中，腦海裏那些場景揮之不去，影影倬倬的。
司辰抱著懷中又哭又笑的如初，她雙手圈在自己的脖子上，臉頰貼在自己的胸口處，傳來灼熱的溫度，口中喃喃的喊著，“好甜啊，我還要喝！”
“好好好，喝，喝吧！”司辰好言好語的哄著像個孩子一樣鬧脾氣的如初。
岳明扶著同樣喝醉的冷茵，無奈的嘆息一聲，“我先送冷茵回去了。勞煩你照顧好如初。”
司辰收緊手臂，裹緊身上的披風抱著如初，大步跨出了院子，今晚是不能在這個房間睡了，裏面的酒氣會讓人不舒服。所以他決定抱著如初回到自己的房間，輕輕的將她放入床榻上，剛一沾到床榻，她就像是一直小貓一樣蜷縮在床內側，舔著自己的唇角，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司辰無奈只好給她脫了鞋，拉過被子輕輕蓋上，本想叫下人過來給她換一身衣服，可是看她睡得那麽香，終究是不忍打擾，轉身離開了房間。看來今晚自己只能到旁邊的書房去湊合一晚上了。
翌日一大早，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司辰嘴角苦澀，明日就要走了，還故意躲著不見自己，真的就那麽厭惡嗎？
如初賴在鏢局說是要幫忙，攆都攆不走，最終還是紅衣和冷茵拉著如初離開，明日就要回去了，怎麽也需要帶一些京都城的特產回去吧，拉著她上街買東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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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姐姐，你今後有什麽打算？”如初突然開口，打斷了冷茵和紅衣擠眉弄眼的傳遞消息。
紅衣看了一眼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現的如初，稍稍松了一口氣，“小王爺已經安排好了，讓我留在王府做一名釀酒師。”紅衣酒肆是無法再開下去了，想要在京都城生存就必須要有生計，紅衣只會釀酒，自然是幹不了別的。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和我們一起離開。”如初開口相邀。離開燕國，到了川江就是十三盟的地盤了，那些人就算是再猖狂也不敢放肆。
“對啊，紅衣姐姐你不如和我們一起走吧，川江那裏物阜民豐，是江南水鄉之地，景色優美，是個好地方的，說不定還能找到好人家嫁了呢！”冷茵越說越起勁，仿佛真的已經回到了川江。
紅衣輕笑著搖搖頭，“不了，我不想離開這裏。”
“為什麽？”冷茵覺得紅衣姐姐一個人，孤零零的很是可憐。
“你們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紅衣招招手，兩個好奇的腦袋湊過來，將坐榻也搬著圍了上來，準備聽故事。
“那時候我剛剛學成下山，年紀應該就和冷茵差不多吧，”紅衣仿佛是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當中，腦海裏又浮現出那個一身紅衣執劍天涯的女子，帶著初出茅廬的懵懂闖蕩江湖，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你會武功？”冷茵驚訝的忍不住開口詢問，就連如初都忍不住感嘆一下。
紅衣嘴角掛著笑容，“我那時候心高氣傲，根本不知道江湖險惡，高手如雲，以為自己已經是天下無敵了。所以出師之後什麽閑事都敢管，什麽人都敢幫，完全無所顧忌。”
“久而久之積攢了不少仇家而不自知，後來終於有一天爆發出來，他們聯合起來偷襲我，挑斷了我的手筋腳筋，廢去了我的武功，想要將我關起來，一直折磨到死。”
冷茵不可思議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這些人太殘忍了！”她從未接觸過真正的江湖，自然不知道那些所謂的肝膽相照俠義之人很多都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如初卻是行走江湖多年，自然知道其中緣故，自己曾經也吃過暗虧，當時差點丟了性命。幸虧那時候父親一直有暗中派連新叔叔保護自己，才能躲過一劫，也正是因為這個吃一塹長一智。
“誰救了你？”能將她從那麽多高手中救下，可見此人武功之高。
一說起這個人紅衣的眼睛裏面似乎照亮了光芒，“就在我絕望的時候，一個大俠從天而降，不過片刻的功夫就打跑了那些人，只是當時的我奄奄一息，還未看清楚他的容貌就暈了過去。”那時候的自己仿佛是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那人的出現猶如神仙下凡，月白色的衣衫上面不染一絲纖塵。
“那你醒來以後是不是看到那位大俠英俊帥氣的臉，深深的愛上了他。”冷茵仿佛是看到了愛情生根發芽的樣子，嘴角笑的一臉暧昧。
“小姑娘想什麽呢！”紅衣無奈的搖頭嘆息，當年的自己又何嘗不是如冷茵這般天真的期待著，“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能動的，疼痛讓我夜不能寐，一直迷迷糊糊的發著高燒，傷口反覆感染，一時半刻根本無法好起來。”
如初自然知道被廢武功之後的痛楚，就算是自己的娘親出手都未必能夠保全她的性命，那時候哪有那麽多心思去想那些風花雪月的東西。
“就這樣反反覆覆了一個多月，治傷的大夫一次又一次的上藥再劃開清理毒血，再上藥，再次劃開，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次，疼的已經沒有知覺了，那時候想的最多的是還不如當初就被他們殺掉一了百了。”
冷茵也沈默了，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艱辛。
“一個月之後，我再次見到了那位大俠，他親自過來為我運功將挑斷的手筋腳筋接回去，我才漸漸的開始慢慢恢覆。”
“那你是不是見到他了？有沒有和他講述你的心意。”冷茵向來比較關系這些事情，轉瞬忘記了之前的艱辛。
紅衣搖搖頭，“我只見過他三次，第一次他從天而降救了我，只是那時候我只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便暈厥過去，第二次他來給我接上手筋腳筋，只吩咐了大夫好好照顧我，並未和我多說一句話，第三次，那也是我此生最後一次見到他，我鼓起勇氣拉住了他要離開的衣袖，向他表達了謝意，本以為他會有所動容，沒想到他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轉身離開。自始至終都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甚至都沒有正眼看過我。”那時候的她還傻傻的以為大俠還會回來看望她，實則不過是救人救到底，給了自己銀票就算是找好了生計，至此以後二人再無瓜葛之意。
“那後來呢，是不是你們二人相愛了？”冷茵眼睛裏面都在放光，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紅衣苦澀舔了舔唇角，這麽多年了她第一次和別人說起這件事情，終是難以釋懷。“後來我就用那些銀票開了紅衣酒肆，當日他照顧我的時候我聞到了他身上的梅子香氣，想著可以釀造梅子酒，等他回來了一定喜歡。而且梅子在川江一帶盛產，我一度以為他會是來自那裏的人，所以這些年我一直在川江一帶進貨梅子和酒曲，親手釀酒，來回往返，卻再也沒有見過他。”
如初拉過紅衣冰冷的手包裹在手心裏，“那位大俠給了你新生，你應當忘記過去，重新開始的。”
“忘不了的！”紅衣眼角滑下一顆淚珠，隱藏在心底十多年的秘密一旦被解開，就是無盡的心酸苦澀。
“那他長什麽樣子，你告訴我們，我們幫你找。”冷茵拍著胸脯保證。
紅衣眼淚掉的更兇了，她抹著臉上的眼淚，吸吸鼻子，說出了一句讓二人更加吃驚的話，“我不知道。”
“怎麽會？”
“他每次出現都是帶著一只銀色的猙獰面具，一襲月白色的衣袍，我從未見過他的樣貌。”紅衣端起酒杯，不自覺的再次喝了一杯酒。
“啊？”這下冷茵也無奈了，這樣的人去哪裏找，總不能見人就問吧，而且過去這麽多年了，說不定那人早就不戴面具了。
如初卻是腦海裏閃過一個人影，她握著紅衣的手心微微發緊，“那位大俠當時多大年紀？”
紅衣眼中的訝異一閃而逝，“約莫三十歲左右吧。”沒有見過臉龐，但是看身形和說話應該差不多吧。
十幾年前，三十幾歲，又是在京都城，還帶著銀色猙獰面具，這所有的一切都十分吻合，如初心底一緊，難道說真是？
“你是不是想到什麽了？”紅衣看如初眼神飄忽，突然升起了一股希望。
如初搖搖頭，“沒有。我只是在想你難道沒有想過，這麽多年過去了，也許那位大俠早已娶妻生子，你這樣漫無目的的等著也不是辦法。”
“是啊，要不你和我們一起去川江，說不定能夠遇到那位大俠。”冷茵再次提議讓紅衣和他們一起走。
紅衣堅定的搖搖頭，“我就在這裏等著他，就算是等不到我也不會離開。”因為這裏有他們之間僅存的一點回憶，她是不會離開的，即使知道再也等不到那位大俠，他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過。
如初握緊拳頭，紅衣沒有說出口的原因她卻是聽明白了，這個癡傻的女子，就算再等多久那人也不會出現，因為他根本就忘記了有這麽一個人的存在，而且就算是真的想起來了，也不過是陌路，那人冷心冷情。
“所以小如，”紅衣突然拉住如初的手，“我已經錯過一次，便是一生，你千萬不要學我，珍惜身邊之人，不能讓自己的幸福流失！”她朝著司辰的方向努努嘴，示意她不要錯過。
如初的心底卻是冒出來另外一個人，也許從一開始就不應該遇到吧。
當晚如初第一次放縱自己喝酒，也許是因為紅衣的話，也許是因為紅衣的那個故事，總之到了後來如初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麽拿著杯子，一杯接一杯的灌入口中，腦海裏那些場景揮之不去，影影倬倬的。
司辰抱著懷中又哭又笑的如初，她雙手圈在自己的脖子上，臉頰貼在自己的胸口處，傳來灼熱的溫度，口中喃喃的喊著，“好甜啊，我還要喝！”
“好好好，喝，喝吧！”司辰好言好語的哄著像個孩子一樣鬧脾氣的如初。
岳明扶著同樣喝醉的冷茵，無奈的嘆息一聲，“我先送冷茵回去了。勞煩你照顧好如初。”
司辰收緊手臂，裹緊身上的披風抱著如初，大步跨出了院子，今晚是不能在這個房間睡了，裏面的酒氣會讓人不舒服。所以他決定抱著如初回到自己的房間，輕輕的將她放入床榻上，剛一沾到床榻，她就像是一直小貓一樣蜷縮在床內側，舔著自己的唇角，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司辰無奈只好給她脫了鞋，拉過被子輕輕蓋上，本想叫下人過來給她換一身衣服，可是看她睡得那麽香，終究是不忍打擾，轉身離開了房間。看來今晚自己只能到旁邊的書房去湊合一晚上了。
翌日一大早，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司辰嘴角苦澀，明日就要走了，還故意躲著不見自己，真的就那麽厭惡嗎？
如初賴在鏢局說是要幫忙，攆都攆不走，最終還是紅衣和冷茵拉著如初離開，明日就要回去了，怎麽也需要帶一些京都城的特產回去吧，拉著她上街買東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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